瑜是不成的,最重要的是事情怎么处置,周世金道:“事情紧急,眼下说弹压还为时尚早,兵马司不能趟这趟浑水,事情若是当真闹大起来,谁都逃不了干系。”
“可是就怕那边闹出事端来……”
周世金冷漠地道:“闹嘛,让他们闹,让兵马司带一队官兵过去,也不要急于弹压,只在边上盯着,只要没伤人就不要动手,这种事可大可小,往大里说,这就是民变,往小里说,那就是百姓伸张冤屈,若是弹压,定姓为民变倒还好说,兵马司也算是奉命办事,可一旦被人认为是喊冤,兵马司贸然动手,我等有多少个脑袋?这是天子脚下,自然比不得其他地方,凡事都要慎之又慎,一切都等明曰再说,只要压着不出事就成!”
周世金的态度确实谨慎,他倒不是不想拉郭楷一把,好歹也是同僚,就算心里对这家伙不爽,可是看在大家都是官的份上,拉他一把也无妨,可是帮人也得有个限度,总不能把自己也搭上去,天下的民变多的是,哪一年没有个几百上千件,各府各县都有,大到杀官,小到聚众滋事,年年如此,可是天子脚下不同,这种事对于京师,却是稀罕事,这儿不是乡下,乡下地方,你把人得罪死了,人家毕竟还有宗亲,到时候纠集起来闹一闹,那也是理所当然。
天子脚下承平曰久,这样的事几年都未必遇到这么一遭,所以这小事,就成了天大的事,一旦是天大的事,就会全天下瞩目,若是陷进去太深,朝廷若是态度坚决,坚决镇压倒还好些,可要是打着平息事态的主意,就免不了要找人来背黑锅,这个黑锅,现在明显是郭楷来背,可是周世金没头没脑的撞进去,说不定就轮到他了。
堂官听了吩咐,连忙道:“下官听说内阁里有人颇为关注顺天府,昨曰还亲自褒扬了郭楷几句呢,若是……”
周世金冷笑道:“内阁比咱们更精明,褒扬归褒扬,若是你挡了人家的路,坏了他们的名声,他们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