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倒是并不担心太多。”
见杨慎一脸疑惑,杨廷和慢悠悠地道:“杨一清入阁,毛纪已经不成问题,最大的问题是陛下,不过陛下那边,为父已经有了办法,你等着看吧,过不了多久,宫里就要震动了,到时陛下会妥协的。”杨廷和深深地看了杨慎一眼,道:“为父今曰索姓就给你上一课吧,你随时关注宫中动静!”
杨慎一呆,连忙点头。
与此同时,徐谦得了消息,自然是不能再吃茶了,起身告辞,尤其是着重地看了张京一眼,笑呵呵地道:“张侍读,再会。”
张侍读这个称呼,方才张京还听着舒服,可是现如今却是如此的刺耳,张京的脸色惨白,恨不得从地缝里钻出去。
徐谦又道:“方才张侍读的教诲,徐某受教,做官之人千万不可言行放荡,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明得失。徐某人一定要以张侍读为鉴,绝不言行放荡,好了,诸位再会,若是有闲,大家既是同年又是同僚,不妨出来浅酌几杯。”
他匆匆告辞,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同年’,急匆匆地过了午门,本是要往内阁赶,谁知半途上却被一个公公截住了,这公公道:“徐编撰,快,王太后有请。”
徐谦忍不住道:“王太后?王太后请我做什么?”
这公公显得有些急躁,道:“陛下也在那儿,专侯你去,出事了。”
出事了三个字在宫里可不是随便说说的,你要是胡说,被人听了去,多半说你这厮乌鸦嘴,既然这太监说出这三个字,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徐谦倒也不急着去领圣命,道:“公公带路吧。”
跟着这公公到了慈宁宫,徐谦想请他进去禀告,谁知这公公直截了当道:“事有缓急轻重之分,太后和陛下等得急了,快进去吧。”
徐谦连忙进去,走进殿里却发现殿里一片狼藉,地上似乎是有人摔了一个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