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众书吏们纷纷看着尴尬的徐谦,心里都是摇头,各行其是,乖乖办差去了。
唯有袁弘依然失魂落魄的呆坐那里,神色黯然。
徐谦冷哼一声,道:“迟早收拾了你!等着瞧!”
在别人听来,徐谦这家伙简直就是在自我安慰,还迟早收拾,既是迟早收拾,为何现在不收拾?可见这状元公也不太靠谱。
徐谦怒气冲冲地坐下,目光深沉起来,突然拍案道:“都让本官一人在这里闲坐吗?来人,寻本书来看。”
大家都不敢吭声,连应都不敢应徐谦一句。有了袁弘的前车之鉴,谁再敢搭理徐谦那才出鬼了。
徐谦突然冷笑道:“张书吏,本官说的就是你,给本官寻一本书来看,你耳朵聋了!”
张书吏是王司吏的心腹,方才就是他告的密,现在被徐谦一嚷嚷,他心里叫苦,其实两边他都不敢得罪,徐谦毕竟是状元,是翰林,是上官,若是不应,他一个书吏终究是熬不过,于是只得道:“大人要看什么书?”
徐谦冷冷地道:“《春秋》之义,原情定过,赦事诛意,要杀人诛心,自然是看《春秋》。”
张书吏熬不过他,道:“小人去找找看。”于是急忙跑出去追上王司吏,将徐谦方才的举动禀告,王司吏轻蔑一笑,道:“他不过是借此来遮脸面而已,什么状元公,呸!”
张书吏小心翼翼地道:“这书还要不要寻?”
王业眯起眼,慢悠悠地道:“寻也无妨,他玩不出什么花样,这内阁对别人来说是如花似锦的前程,可是对他却是刀山火海,不老老实实,就有他的苦头吃。”
张书吏松口气,连忙去寻了。
等他把书送到,徐谦接过了书,便正襟危坐地看起来,只是这目光,却像是透过了书,看向了门房,他突然又道:“张书吏,你来。”
张书吏不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