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学生有个不情之请。”
嘉靖道:“你说罢,朕方才不是说了吗,此事多亏有你,你有什么要求尽快提出来,只要朕办得到,自然会给你方便。”
徐谦道:“若是蒋学士递上了奏书,还请陛下不要急着批准,至少……也该过了殿试再说。”
嘉靖沉吟了一下,道:“你莫非是想这件事只要悬着,只要蒋爱卿一曰不致仕,杨廷和就不算是成功,心里总是有点儿悬,留着这个心思在,待殿试之后,你可以从中捞取些好处?”
徐谦叹口气,道:“知我者,陛下也,学生的这点私心居然都瞒不过陛下。”
嘉靖闻言,露出喜色,道:“这件事,朕准了,就先耗着吧,你是朕的人,眼下你是会元,殿试时朕亲自主考,只要你的题答得好,朕自然会偏向你一些,这一甲是板上钉钉的,有了这个出身,杨廷和只要有所顾忌,就必定会给你一点甜头,暂时安抚住你,到了那时就有好戏可看了。”
二人商量定了,徐谦心里的大石也已经落下,他确实想牟取好处,毕竟殿试之后,官是到手了,可将来怎么安排却还是吏部的事,杨廷和只要肯安抚自己,到时候免不了给自己好处,做官和投胎一样,谁的高就是人生赢家。
君臣二人又说了一些闲话,嘉靖突然道:“礼部询问你的生辰八字,为何你不如实禀告?怎么,你想悔了朕的这桩赐婚?”他的脸故意拉下来,继续道:“圣旨既然出来了,就容不得你反悔,这可不是儿戏,朕不管你是怎样想的,也不管你与这陆家小姐又是如何相处,总而言之,这婚事是一定要办,至于其他,朕不会过问。”
徐谦苦笑,道:“是,是。”心里却想,一边是自己的发妻,一边是天子,老子夹在这中间,还真不知该怎么做人,真是苦也,苦也。
他见时候不早,便起身道:“学生还要准备殿试,就先告辞了,陛下,一时的成败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