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陆小姐咬牙切齿起来:“若不是这是在凤驾之前,我非要拆了你的骨头不可!”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可惜徐谦偏偏不怕威胁,徐谦道:“拆迁我都不怕,怕你拆骨?王娘娘,这是你亲耳听见的,谁敢娶这样的悍妇过门?”
王太后已是烦了,怒道:“你一句我一句的很热闹是吗?哀家乏了,你们的事,哀家已经不想管了,都退下吧。”
徐谦一时语塞,只得道:“学生告退。”
至于那陆小姐,因为离得远,也看不真切她是什么表情,不过徐谦没有太多理会,便告辞而出。
回到家里,徐谦唉声叹息,偏偏桂稚儿见了他的神色便知道这事儿没有办成,竟是善解人意的没有多问。到了傍晚时分的时候,却有个礼部的官员过来询问徐谦的生辰八字,显然是旨意下来,他奉命来办理一些赐婚的琐碎事务罢了。
桂稚儿却是没有寒脸,而是笑吟吟地请这位礼部的大人到厅中用茶,问明了此人的来意,随即吁了口气道:“赐婚的事,我也晓得,贱妾身为徐谦的妻子,有些话总是要不吐不快。”
这礼部官员摄于桂稚儿背后的桂家身份,倒是耐心地听,笑吟吟地道:“夫人但说无妨。”
桂稚儿的脸色渐渐冷下来,道:“宫里的意思,贱妾总是不明白,你看贱妾和相公明明完了婚,宫里为何发赐婚旨意下来?国朝一向是一夫一妻,太祖的时候就已经明文规定,为何现在反倒宫里提倡二女侍一夫了?大人难道就不觉得……”
这官员立即道:“本官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至于宫中怎么想,却与本官无关,夫人是德貌出众的人物,桂家的家教,下官也早已闻名遐迩,想来夫人能以大局为重。”
桂稚儿抿抿嘴,端出会元夫人的架子来,道:“什么是大局?祖制就不是大局?礼法就不是大局?前些时曰,贱妾听人说,陛下欲立生父之庙于太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