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反唇相讥:“学生有个爹,你岂不是也只有一个姐姐?我若是没了爹,尚且还是解元,你没了张太后,不过是个废物,你们这些人的底细,我早已打听清楚了,少在我面前装蒜。”
这一下子等于是把三个人都骂了,这三个人捋起袖子,一副不愿善罢甘休的样子。
徐谦继续道:“不过我也看出来了,你们虽然看上去光鲜,其实曰子也是过得紧巴巴的,路政局的银子不能惦记,可是来钱的事多的是,你们在京师也算是有头有脸,而我偏偏有一些挣银子的主意,我给你们两条路可选,要嘛跟我鱼死网破,你们在太后面前说得上话,我在陛下面前也说得上话,想来我的事迹,你们也听说过一些,真要闹起来,宫里最多各打五十大板,伤不了你们的筋骨,你们以为陛下会为了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而治我的罪吗?要嘛咱们一起结伙,寻个买卖去做,我手头上正好有个买卖,只要做成了,咱们几辈子都有花不完的银子,怎么样?何去何从,你们自己选吧。”
王成一副不信的样子,冷冷道:“我凭什么信你?”
张家兄弟有些犹豫,却也不敢相信徐谦。
徐谦道:“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不过……这路政局就是我筹划出来的,你们自己扪心问问,天下还有比这更挣钱的东西吗?我能想到路政局敛财的法子,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大家活在世上,脸皮有什么要紧?真金白银才最紧要。你们要和我翻脸,却也由得你们,可是错失了挣钱的良机,到时可莫怪我没有给你们指一条明路。”
张家兄弟面面相觑,终于动摇了。
徐谦的本事,他们或许不知道,可是现在路政局曰进金斗的事却已是天下皆知,徐谦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他能想出路政局这个金矿,怎么就不能想出第二个?
不过张家兄弟坑人坑惯了,所谓做贼的看谁都是贼,总觉得徐谦这个人如他们一样不是很牢靠,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