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他们是大爷的命,吃喝玩乐在行,让他们来点卯当值,还真是为难了他们。
其实他们只是挂个名不来当值也好,徐谦眼不见心不烦,可是今曰或许是宫里见他们不像话,两宫那边派人去催促了的原因,这三个家伙才满不情愿地来了。
张家兄弟自不必多提,这二位大爷其实生得颇为俊秀,虽然年纪大,可是肤色保养得极好,一般人只以为这二位大爷是出了名的大爷,无恶不作,想来必定是五大六粗的人物,可是他二人给徐谦的印象竟有点像仙风道骨的高士。
徐谦看到他们,心里就不由想:“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今曰算是见识了。”
至于那位永丰伯王成,年纪不过三旬,和这张家兄弟比起来显得很稚嫩,他和张家兄弟关系并不好,虽是一起来的,可是两方并没有说什么话,他只是不耐烦地摇着扇子,进了值房,就不耐烦地猛摇,口里很不客气地道:“这儿怎么这么多人?讨厌死了,大爷我昨夜三更才睡,清早起来遭这样的罪。哪个是徐谦?你就是徐谦罢?你来得正好,我有话问你。”
这口气大得吓死人,显然这位王国舅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真把自己当了大爷。
张家兄弟听了王成这不可一世的口气,一起冷哼一声。
王成当作没有听见,架起二郎腿,把扇子一收,忍不住要端茶来喝,可是看了这茶,忍不住满是厌恶,道:“这也叫茶?我家的马尿都比这香,啧啧……没意思,换副好的来。”
徐谦朝他呵呵一笑,道:“你是永丰伯?”
王成傲然道:“正是。”
徐谦朝他冷笑道:“是永丰伯那就没错了,我方才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哪家的亲王,口气竟这么的大,王成,你站起来!”
王成呆了一下,道:“你凭什么……”
徐谦大喝道:“就凭我乃路政局巡按,你奉旨在路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