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份,可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也有份?
王艮微微一笑,道:“漕运和查抄关系匪浅,你不知内情,自然不知,我只问你,上下其手的官员捞足了好处,这些银子,难道他们搬到衙署里去?”
徐谦摇头道:“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有的人若是贪占得多,只怕官衙后院也摆放不下。”
“是了。”王艮微微一笑道:“那就势必要运回老家去,老夫再问你,要运回老家,这沿途这么多关卡,若是走陆路的话,谁肯放心?”
徐谦皱眉,不由暗暗点头,若是有人贪墨了两三万两银子,这便是几千斤的东西,这还不包括各种古玩字画,几个大车只怕也装不下,况且沿途押运的人也未必放心,除非……徐谦明白了,道:“你是说,这些人必定要走漕运的路子?”
王艮呵呵一笑道:“漕运这边的路子只要打通,沿途不必受关卡刁难,既轻便又节省气力,所以漕运必定有一份好处。”
徐谦不由苦笑:“这位周都司收了银子的事证据确凿吗?”
王艮看着他:“你要如何确凿?”
徐谦道:“至少也该有人证。”
王艮叹口气:“人证是有,只是人家未必肯站出来。”
徐谦追问:“可若是周都司倒台了呢,这个人肯站出来吗?”
“这个……”王艮犹豫了一下,随即反问道:“你到底打什么主意?”
徐谦叹了口气,道:“我名义上虽是巡查倭寇事,可是手无一兵一卒,除非……”话说到一半,他又乖乖把嘴闭上,道:“王先生且等我消息罢。”
送走了王艮,徐谦深吸一口气,他的心跳不禁有些加速,良久才平复自己的心情,随即便往邓健的房里冲去。
“邓兄弟,大好前程就在眼前,快随我去建功立业!”
邓健不情不愿地出来,表情悲催地看着徐谦,道:“我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