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这还真是同人不同命,这徐谦何德何能,怎么就有这样的运气?
接下来,便是提学开始讲授学规,其实无非还是老一套,这东西大家都已经听到烦了,可是偏偏非讲不可,况且宗师亲自开讲,谁也不敢不认真听,大家耐着姓子一直熬到晌午,赵提学终于道:“今曰就讲到这里,尔等要牢牢谨记,谁若是敢触犯学规,到时别怪老夫不客气。”临末了,他突然看了徐谦一眼,道:“徐谦,你留下,老夫有话说。”
徐谦方才整治赵坤虽然有些过份,可毕竟理由还站得住脚,不过理由归理由,这新任提学未必会对他有什么好印象。做官之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刺头,因此徐谦听说赵提学要留下他,心里虽然镇定,却还是有些不安。
他坐在椅上一动不动,心里想:“这提学莫非是要关起门来收拾我?不对,按理说,这提学就算要收拾自己,只怕也没这么容易,毕竟自己已经不再是寻常的禀生,赵提学就算再蠢,又怎么可能做这种两败俱伤的事?他新官上任,自然不会喜欢我这种人,可是也绝不会闹得太厉害,事情闹大了,对我和对他都没有好处。”
待人都走了个干净,赵提学使了个眼色,那些书吏随即便退了个干净。
明伦堂里,只留下了赵提学和徐谦。
此时也看不出这赵提学是喜是怒,他只是打量徐谦一眼,旋即道:“你的文章,本学看过。”
徐谦心里想:“你要是没看过,那才怪了。”
赵提学又道:“老夫说的不是你的试卷,而是你其他的文章。”
“其他的文章?”徐谦呆了一下。
赵提学语气平淡地道:“你隔三差五总会到谢府去交一些文章请谢学士品鉴,而谢府那边倒是流传出了不少,那些文章有一篇很有意思。”
徐谦现在已经是名人,不管名声是好是坏,可是学问在杭州还是比较公认的,正因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