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尤其是那张汤和文涛,更是恨不得要冲上来揍他一顿。
徐谦心里却是冷笑:“不是想看我的笑话吗?今曰让你们尝尝被别人看笑话的滋味。”
此地不宜久留,再留下去,还真有可能从文攻变为武斗的可能,徐谦好整以暇地站起来,随即道:“望诸位好好在家读书,假以时曰,待有了小成,徐某人再来讨教。”
这种高高在上的口吻,听得实在刺耳。
可是在看客们看来,徐谦的话并不过份嚣张,人的口气是根据本事来下定论的,就如谢学士见了这六人,肯和他们论道就算是给他们面子了,因为谢学士的名气和水平摆在那里,便是直接说他们不学无术,只怕别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徐谦也是一样,至少在别人看来,徐谦的水平绝对高于六人的总和,既然如此,姿态高一些又有什么问题?
徐谦在众目睽睽之下,朝红秀使了个眼色,道:“秀儿,走罢,呆在一群不学无术之人的人堆里,没得辱没了自己。”
张汤听到这话,老脸抽搐,拳头几乎要攥起来,可是偏偏,这时候他却无话可说,难道和这姓徐的在这里对骂不成?这样不但别人会说他技不如人,还谁说他德行有亏,于是他只能忍着。
红秀不禁咋舌,原以为只是个臭书生,想不到竟是这般厉害,把杭州的青年才子都压得抬不起头来,她此时当着众人的面也不敢多言,连忙乖巧地跟着徐谦碎步出去。
看客们纷纷给徐谦让出道路,不少人目中带着敬畏,徐谦的表现过于妖孽,使得大家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家伙。
待徐谦一走,这些瞧热闹的人自然也就散了。
雅座之中只留下了杨佟之等人大眼瞪小眼,终于,杨佟之回过了味来,不由叹息一声:“哎……我等中计了。”
他语出惊人,其余五人也不禁跟随他的思维思索,旋即也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