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读书,你就知道玩。”
徐晨哇哇大哭,朝徐谦怒骂道:“丧门星,怪不得都说你是丧门星,你害了别人,还要害我,苦也,苦也。”
徐谦苦笑,连忙上前劝道:“叔父,正事要紧。”这意思是说,回来再打吧。
徐申点点头,便领着徐谦出了门。
一路到了老叔公家,这老叔公乃是族中仅存的老寿星,具体多少岁徐谦不晓得,不过族中的子弟大多数都是他的晚辈,古人尊老并非只是感情上的关怀,而在于老人往往有决断的权利,这位老叔公就是如此,宗族里的事几乎是他一言九鼎,平时都是供着敬着,谁也不敢造次。
只是老叔公此时躺在病榻上,唧唧哼哼,先是徐申进了房去和这老叔公说了几句话,也不知许诺了什么,随即老叔公便叫来他的孙子前去各家叫人,又让人把宗祠里面壁的徐昌给叫了过来。
徐昌瘦了,脸颊微微凹陷,眼圈很重,一进来不去看儿子,而是乖乖地给老叔公跪下,道:“老叔公安好。”说罢朝徐谦拉了拉,低声斥骂道:“站着做什么,这里有你站着的份吗?”
徐谦无语,只得跟着老爷子一道跪下。
其余一些族中长辈,纷纷围着老叔公的病榻边坐下,不吭气的不吭气,吃水的吃水,此起彼伏地发出咳嗽。
“那小谦儿回来了?来,上前来。”老叔公嘴唇喃喃动了一下,伴随着几声咳嗽。
徐谦虽是幼小,不过小谦儿这称呼让他有点受不了,便是见了布政使大人,人家至多也就唤他一声生员徐谦,到了这里倒是成了小谦儿了,想必这是自己的乳名,他不敢造次,想要站起来坐过去,跪在一边的徐昌怒视他:“膝行不会吗?你这逆子,读了书反而坏了规矩。”
他看过来的时候,徐谦看到他的耳根处居然有处瘀伤,忍不住道:“爹,这是谁打的?靠,哪个孙子敢打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