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强烈,可是当他真正体会到了人下人和人上人的区别,心里的欲望便如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甚至于那个胡为胡班头先是过河拆桥,接着又是谄媚堆笑的脸色,此时让徐谦回想起来,越发的觉得读书的好处大。
在这个时代,读了书才是人上人,才不用跪在地上,将自己的前程和生死荣辱寄托于老爷们身上,也只有读了书,才不会有张太公这等人想要欺你就欺你。
可是徐谦一身的热忱却很快被徐昌打消了个干净,徐昌瞪着他,呵骂道:“你现在才想读书?那此前你向爹保证要认真读书,一定要考个功名的誓言全是假的?”
徐谦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爹……现在是什么时候,还纠缠这个?爹爹先去义庄吧,这里的事交给我。”
徐昌道:“你为何不随爹去?”
徐谦转移徐昌的注意力,忙道:“我要擂鼓鸣冤!”
擂鼓鸣冤……
徐昌的眼睛瞪大了。
而令衙外的这些看客们兴奋的是,事情好像并没有结束,因为当初的被告人,也就是弱冠之年的徐谦已经到了衙门的侧门,拿起鼓槌开始敲击起来。
又有人擂鼓,又有人鸣冤,被告之人成了原告之人,最重要的是,又有乐子可瞧了!
一边擂鼓,徐谦一边用自己的表情来配合自己的动作,稚嫩的声音唯俏唯妙地大叫:“青天大老爷做主,草民冤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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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堂花厅。
苏县令刚刚松了口气,看来他已经得罪了张家,可是眼下的事既然告一段落,苏县令至少暂时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至少可以清静几曰。
黄师爷自知自己铸下大错,此时面带愧色地在旁宽慰几句。
苏县令叹了口气,道:“张家乃是钱塘士绅之首,如今既然已经得罪,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