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敢笑,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道:“爹,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徐昌很是赞许地看了徐谦一眼,点头道:“对,就是这句话,这群麻雀,安知老夫这鸿鹄的心思?他们说我疯了,依我看,他们疯了才是。”
徐谦竖起大拇指,道:“爹果然是好样的,我们不做麻雀,我们做鸿鹄。”
父子二人相互吹捧一番,徐昌这才顺了气,随即冷笑道:“明曰咱们就让这些没眼色的东西大开眼界,你也别闲着,读你的书去,你的主意是不错,可是这些事自然都有爹来办,你的正业是读书。”
不管怎么说,徐昌和徐谦算是火了,紧接着又有消息传出,说是在九月十五这一曰,徐家父子的善堂就要开张了。
在万众瞩目之下,九月十五的清早,徐昌父子二人便换上了一身新衣,徐谦还特意找来了一副纸扇,穿着一件儒衫,很有公子哥的派头。
而徐家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好事者,大家一见徐家的大门打开,随后徐昌父子二人出来,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家之所以如此激动,实在是过于好奇,像徐昌这种德行的人,怎么可能做善事?里头肯定有猫腻,有古怪。
“出来了,出来了,啧啧……果然是生发了,瞧瞧,连衣衫都与众不同。看,还雇了两个轿子呢,他们是贱籍,坐轿子不怕犯了规矩?”
众人议论纷纷,目视着徐昌和徐谦钻入轿子,随即轿子升起,摇摇晃晃地向城外方向而去。
好事者便走走停停地追看,反正这些人闲着也是闲着,倒也气定神闲,一面议论,一面想探个究竟。
钱塘是大县,又地处江南要津之地,城墙内里固然繁华,可是沿着城外依旧是无比热闹,方圆数里也是街市,这里叫清河坊,远处过了桥,便是一栋栋堂皇的建筑,大家一眼认出来,这是清河张家,钱塘县第一豪门,新宅虽然没有建在内城,并不是因为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