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愠不大,yīnyīn阳阳。
但三长老却是猛地舒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什么心事。然后低下头去,整个身体都在微微的抖颤。
他听得出来,第五轻柔这句话之中是在让自己死心:但其中另外的意思,却也只有自己听得出来!
您可以死心的放心了。就是……您可以放心了。
那件事我己经做到了并不是……卒件事我们已经做到了。
少了一个“们”。
三长老的身子蜷曲在地上,剧烈的抖颤起来,地上的几缕柴草也在簌簌作响,呼吸粗重,如拉风箱。若是有别人见到,定会以为他是在愤怒的颤抖,绝望的叹息。
但只有第五轻柔知道,对方是在jī动,惊喜!
“你有什么凭据!”三长老突然伏在地上嘶哑着声音叫了出来:“你有什么凭据,来证实这一句话?!”
“凭据?”第五轻柔淡淡的道:“凭据自然是有的,但,”川……三长老,你给我们什么来换取这个凭据?”
三长老喘息着说道:“若你能拿出凭据,老夫从此无话可说!”
第五轻柔微微一笑,道:“只是无话可说么刁您还需要对我们诸葛家族,拿出一个交代!”
三长老吸了一口气,道:“你放心,这个交代,你只要有凭据,我就肯定会有交代!”
第五轻柔微微的笑了起来,道:“既然如此……少说着便拉长了声音,似乎在卖关子,又似平在等待什么。
说到这里的时候,在上一层很遥远的地方,盘膝坐着的一位白衣老者终于满意的笑了笑。在他的面前,有一根如同头发丝一般的彤云钢的管子,而下面两个人的对话,就清晰的从这根管子里面,传了出来。
然后他就一个弹指,外面一阵风起。
白衣老者身子轻轻飘起,如一朵云一般,就这么盘膝坐着,却是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