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还是跟着拉芙出了门。
弗兰克本来还想跟在少爷身边,但法斯特轻轻挥了挥手,他只好行了个礼,背身退出门。临走时,他瞪了房间里留着的那个多余的人,一直想把自己完全塞进墙里的巴克只好跟着他一起,消失在了门外。
金属门俐落地关上了,会议室里只留下了法斯特和舒宇两个人。他们一坐一站,法斯特神情轻松,悠闲地站起来,拎过酒瓶,扶起倒在桌上的酒杯,给自己和舒宇各倒了一杯酒。
他把酒推给舒宇,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还隐隐作疼的脸,皱眉道:“你下手可真重!”
舒宇这会儿看出来了,这人之前是有意激怒自己。现在回想起来,他挨打的时候既没有躲闪也没有还手,莫不是自虐?他也懒得去细思原因,之前被怒火烧灼得口干舌燥,这时心情也没有全部平息。他举起杯子,一口喝干,根本不去细品其中滋味,嘲讽地说:“那是因为某人说话太贱!”
法斯特颇有些自得地笑道:“你心思太深,如果不是说得这么重,怎么能激出你的真心话?”
“哦?”舒宇挑眉冷嘲,“难道还是我的错?”
法斯特好脾气地否认:“不不不,是我的错,我不够聪明,不这样听不出你的真意!”
舒宇眯起眼睛,怀疑地问道:“你费尽心思诱我说出这番话,究竟是想知道什么?”
法斯特往后一靠,倚在椅子上,也眯起了眼睛,突然问道:“舒宇君,有兴趣去地球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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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斯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舒宇一大跳,他不由得回忆起来,自己之前对他表现过关于地球的疑惑吗?难道他在瓦格莉的空艇上安了个窃听器,听到了他们的交谈?
下一瞬间,法斯特接下来的解除了他的疑惑:“你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