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
王锁柱一听,端着碗、苦着脸,去一边闷头吃饭啦。胖子见状也跟着嘿嘿几声:要知道,那酒液里面富含铜离子,没中毒就不错了。
不过,胖子嘴上也随着说道:“有道理,有肉没酒怎么成?张队,发掘出来的那些酒器,先借俺几件?”
“瞎胡闹,文物怎么能随便乱借!”张队长还是挺认真的一个人,当然不肯犯错误。倒是程教授点点头,他也准备破破例,喝上一杯,庆贺一下商王大墓,他这辈子最大的考古发现。
张队长很不情愿地叫人取来两个青铜爵,经过初步整理之后,青铜爵虽然还闲得古绿斑斑,但是起码已经比较干净。因为不大情愿,所以张队长嘴里唠叨着:“有酒器也没用,咱们这里禁酒,总不能用这个青铜爵喝凉水吧?”
“当然有酒,而且还是陈年佳酿。”胖子把那个装着酒液的大桶搬出来,满满倒了两爵:“这才叫原装呢,用几千年前的酒器,饮几千年前的美酒,不亦乐乎?”
大伙都瞅着两支青铜爵发愣:谁敢喝啊?
倒是躲在一旁的王铁柱有点蠢蠢欲动,不过呢,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往前凑。
八斗哥一手端起一支青铜爵,一手抄起一块鹿肉,摇头晃脑,兴致很浓:“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今天,谁与俺共饮?”
包括张队长在内的考古队员都一起摇头:吃肉可以,喝酒就算啦——
没有人响应,搞得胖子很是尴尬,一脸遗憾地继续吟唱:“人生几何?对酒当歌。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俺就自只能自个喝了——”
“慢,今日我陪你一醉!”只见程教授脸上潮红,伸出双手,颤巍巍端起酒爵,青绿色的酒液,顺着手背往下淌。
张队长他们都愣住了:程教授今天这是怎么了,没喝就醉了?
他们当然无法理解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