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一个听话的孩子。”

老妇人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这才睁开，看着楚凡这才继续开口，声音中，似乎还带有一种长辈对后辈的怜爱与赞赏。

楚凡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没有说什么。

“这么遥远的路程，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总归是不容易啊！”老妇人似乎是在叹气，接着，又说道：“那个时候，全殿都认识你，至少你的名字，可是风靡了一时。”

“当然，大部分人都以此当成笑谈。”

“甚至，当初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后来，殿里下了禁令，谁也不允许谈论此事，加上这本就是一件笑谈，一年的时间，这件事情在大众的眼中自然而然的淡下去了。“

“没有几个人在记得你的名字，就算一年之期来临，也没有几个人提起。”

“当然，这件事情毕竟事关神殿名声，事关圣女名声，背地里依旧是有不少人关注的。”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之前，在你来到徐州走出丹尊阁的那一刻，你就已经死了，毕竟，为了保住神殿名声，是不可能让你这么一个人存在的。”

听到这里，楚凡瞳孔一缩，死死的看着老妇人，沉声道：“你说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事情。”

老妇人微微一叹，似乎是不想多说什么，但是看到楚凡针锋相对的眼神，老妇人犹豫了一下，这才重新开口。

“圣女是被殿主一手带大的，而培养，也自然是出自她手，所以圣女的言行，举动不仅仅代表的是她个人，在外人的眼中，她就像殿主的化身。”

“圣女因为和你的事情出现，神殿的内部其实掀起了巨大的反响，当然，看你依旧是一个笑料。”

“但是看圣女殿下，却不是如此，因为她的举动，让她圣女的声望在神殿一落千丈，而因为她的原因，甚至殿主的威望也是大为所降。”老妇人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