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婉婉吗?”
“是的。”按耐住把这个猪头暴打一顿的冲动,拓跋婉婉冷冷道,“听到你这么叫我我会觉得很恶心,还有,请你把你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
“哎呀,不好意思,这是情不自禁。”梁夕讪笑着把自已一只狼爪子从拓跋婉婉的细腰上拿开,“好吧,既然婉婉你不让我这么叫你,我就不这么叫你了婉婉,婉婉你再告诉我你的年纪,我就一定放开你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