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跑被我抓住了,你还想抵赖?”
“我没有,我没有,你这是栽赃陷害!”
“都住口!听她说?”炎鸿澈冷冷出声,喝止了真正大嘲的两个人。
伸出纤纤手指,指向了顾妍夕。
顾妍夕轻叹一声,还以为是什么棘手的案件,需要解刨尸体,验明一些事情,没想到是盗窃案,她真心的没有兴趣。
看到炎鸿澈指向她,将这烂摊子事都交给了她。
她不悦的瞥了一眼炎鸿澈,淡淡道:“王,奴才又不是您,再说了,奴才也没有断过案,哪里知道是谁偷了王五的珠宝?”
“本王就知道你什么都不会……”他站起身子,身上白衣如雪飘然,走了下来,轻讽地看了顾妍夕一眼:“走吧,这件事就交给尹大人去断案吧,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
“澈王爷,请您救救我吧!”
见炎鸿澈要走,那个身穿粗布灰衣的男人朝着地上磕头,求向了炎鸿澈。
因为他知道,若是炎鸿澈走了,那么尹大人一定为了想早日断案,将这所有的罪过,都冤枉到他的头上,他不想死。
炎鸿澈不带任何温度:“本王不是神,救不了所有人!”
说完,他以抬脚要离开衙门,衙门尹大人见澈王爷走了,松了一口气:“澈王爷慢走!”
就在炎鸿澈要踏出了衙门大门时,顾妍夕听到粗布灰衣的李四,哭喊道:“草民死了不要紧,可怜草民一直卧病在床上的老母亲,她没人照顾啊!”
卧病不起的老母亲?
病妇?
顾妍夕突然喊道:“慢着,澈王爷我已经想到了!”
“哦?是什么?”
顾妍夕竟然忘记了炎鸿澈的身份,拉住炎鸿澈的手臂,走进了衙门大堂。
她这样的举动,倒是让衙门尹大人,以及在衙门里的人都露出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