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才松了一口气。
“你出府要去哪里看戏?”炎鸿澈因为顾妍夕真的要去戏楼看戏。
顾妍夕却是道:“去官府衙门!”
“去官府衙门看戏?看断案的戏?”炎鸿澈被顾妍夕的话,提高了点兴致。
顾妍夕点了点头:“当然是啊,听文卓说,今天官府衙门正在破一个很棘手的案件,正巧我也好久没有为尸体解剖,查案了,过过手瘾!”
“尸体解刨,查案?你竟然有这样恶心的癖好?”
炎鸿澈厌恶的看向顾妍夕。
顾妍夕才意识到自己在现代时,已经习惯在解剖实验室,为死者解剖身体查明背后的真凶和故事。
今天随口说出来,竟然成了炎鸿澈口中的癖好?BT了!
“谁说查看死者尸体就是癖好啊?那么仵作不就是这样断案的吗?怎么没有人说他们这是癖好,恶心?”
“仵作是男人,你是男人吗?本王到现在才发现,你一点哪里都不像个女人!”
顾妍夕被炎鸿澈这句话,气的眼睛瞪圆了。
而炎鸿澈就当作没看见,撩起马车帘子,对车夫道:“到沐城官府衙门去!”
“是,澈王爷!”
马车开走了,而站在顾丞相府门口的顾德,望着渐渐走远的马车,口中嘀咕道:“奇怪了,刚才澈王爷身边的那个护卫,怎么那么眼熟呢?难道是他眼花了吗?也许真的是他眼花了,看错人了吧?”
马车驶出了长巷,经过了喧闹的街市,当经过一处稍微安静的长巷时,顾妍夕掀开了马车车窗的紫纱软帘,看向了外面的景色。
这里是几个青石长巷的胡同,看起来和老丞相府前的那条长巷有些相似,只是这里没有桃花罢了。
顾妍夕安静的看着长巷,而炎鸿澈也随着她的眸光看去,思绪不知道偏飞到何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