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糟糕！

诚如甄素素料想的那般，就听慕容复娓娓将事情一一道来，听的她心神俱裂。

慕容复说，“那个時候，我还不知道幻夜魅影被关于地牢之中。每日都会去照顾奶奶，结果，无形之中，就着了奶奶的道道儿，中了十香软筋散和春药双重的毒。那之后，奶奶将我和芊芊关到暗室之中，不肯放我们出去。”

“然后......你就跟芊芊发生了关系！”甄素素唇瓣颤抖着，整颗头都低垂下去。

慕容复焦急的攥着甄素素的小手，“不是的，当時我控制住了的。只是......后来奶奶无所不用其极，见春药的药性不够迷失我的心性，就到烟花之地弄来那种迷失心魂的焚香。素素，你不知道，暗无天日的被关在石室内，没日没夜的被迫吸允**香，面前......还有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你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我当時做了多大的斗争，我......唔！”

慕容复的声音突然顿住，而后发出一声轻微的惊讶呼声。

因为，他还没有解释完，整张嘴就被甄素素凑上前的粉嫩唇瓣封住了。也就是说，甄素素吻他了，甄素素主动亲他了？

甄素素双手轻轻地搂住慕容复，小心翼翼的亲吻他的唇瓣，描绘他的唇形。

她怎么会不知道那种情况下的无助和无力感？曾几何時，她恰恰就那么猥琐下流的给幻夜魅影二人锁在屋内，下了十香软筋散和猛烈的春药，外加**香！

当時，她还很邪恶的躲在门外偷听屋内的好戏。现今，慕容复被他奶奶也这般下流的恶整了一顿，致使慕容复与其他女人那个了，这算不算得上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她能责怪慕容复吗？不！不能！不能，也不忍心！经历了太多的事情，甄素素已然不是曾经那个不懂事的刁蛮女子了。

“素素！”当甄素素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