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初脸色瞬间煞白,将衣袖揪的死紧,心中,矛盾纠结,万般情绪涌上,又带了几分欢喜,至少严榆等人没有死,她做出的牺牲是有用的……
严榆进帐,兼程赶路的疲惫,在脸上表现的很明显,看到段锦初时,惊讶的半天张着嘴,忘了请安,忘了说话!
“咳咳!”楚云赫不明就里,不悦的咳了两声,“成什么样子?”
“奴才该死!”严榆立刻跪地,叩头道:“奴才见过主子,见过夫人!”
楚云赫蹙眉道:“起来吧!竟深夜赶到大营,是出什么事了么?”
“谢主子!”
严榆起身,低垂了头,拱手道:“回禀主子,京中的确出大事了,八王府遭难,夫人遭难,昨日黎明时分,安静王派大批禁卫军突然冲入王府,声言要抓天英会反贼,其实便是抓夫人,言主子勾结反贼,八王府上下,全部诛杀,奴才带侍卫和玄衣卫殊死抵抗,府中家丁丫环被杀无数,打至最后,夫人心地善良,不忍更多的人被诛杀,奴才拦不住,硬是跟禁卫军走了,是以方才乍见到夫人,奴才震惊之下失礼了!”
“什么?严榆,你所言可当真?”楚云赫一听,倏的严峻了神色,惊问道。
严榆头又低进去一分,“是,奴才所言句句当真,不敢瞒骗主子,我八王府,惨遭血洗,夫人以自己换奴才等人贱命,奴才等从秘道退往慕氏山庄,于今日探得消息,安静王出城,主子大军已到千江堤,便快马加鞭赶来禀报主子!”
楚云赫俊脸铁青,牙关咬了咬,扭头看向呆滞的段锦初,“初儿,后来怎样了?你怎么会出现在凤鸣山,李承风又是怎么回事?”
“我被禁卫军带到了一处宅子,关在了一间屋子里,他们蒙着我的眼睛,我也不知是何地,一天没敢吃东西,生怕饭菜中被下药,后来一直等到晚上,楚云璃来了一趟,我们吵了好久,后来他把每道菜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