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幽深幽深的眼睛看不到底,只是一片无尽的黑暗闪烁了一两点冥火。
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甚至令唐妮觉得有点耳熟。他的声音裹着浓浓的期待和痛楚,似乎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唐妮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极为的好听,却有带着刺,刺痛她的心。有点熟悉,似乎有点陌生,她想要回答他,却不知道自己为何深陷其中不能发声。
没有人回答他,安泽西手指似乎有了点力气。他真的很怕,不过即使是凭借着味道和声音,他就可以在亿万人海中找到她。那年也有人曾经送上与她一摸一样的女人,即使做的那么完美,但是她身上却没有熟悉的味道。灵魂的气息,也许只有相爱过的人才能够嗅到,即使在地狱中,他也会追寻着她的踪迹而去。
鬼面具缓缓的被摘掉,露出来的却是一层黑色的面纱。那黑色的发丝遮掩住了所有,却遮掩不掉他对她的熟悉。
“是你,真的是你……”后面的话,安泽西没有说出口。只是透着那层黑色的纱看着她,他的声音颤抖着,如同是陨石划过天际,刺眼的令他听不见声音,看不见任何东西。
两个孩子站在安泽西的面前,他们面面相觑,不明白爹地为何如此激动。别人都说爹地不爱女人,连他们都会这样认为。
一只纤细的手挥开安泽西的手臂,唐妮觉得这股凝重的空气似乎令她难受甚至开始头痛。她趁着他分神的片刻挡掉了他的大手,然后拉下脸上的黑色纱巾,远远地退了两三步。她望着他,这个时候才真真切切地看到他的容貌。一直,她都在想到底是谁如此对自己说话,令她心烦,甚至不舒服。
面前的人,白发镀银,幽深的眼睛中一片痛苦和欣喜。他的痛苦是绝望的,甚至是寒冰一样的伤痛,只是那眼中的欣喜在一点点的扩大。
“放歌……”梗在心中的两个字,是万分的艰难才破口而出。安泽西真的没有想到他会见到她,在她扑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