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拿她没有办法。
手心中出了一层冷汗,唐放歌就怕自己会有点眷恋他的气息。她明白他已经算是放下了尊严来追她,甚至不惜用各种卑鄙的手段。即使是那样又如何,她的无名指上一道伤疤,那是他给予她最好的绝情之礼。
唐放歌的手刚刚触及厚重的门,她整个人就忽然的凌空,牧泽西一把抱起她,然后重重地摔在大床上。
被丢在大床上的唐放歌脑袋有点昏,她被摔的七荤八素。她知道他不是真的将自己摔痛,但是他心里有怒火,她到时明白了。也不知道为何,她似乎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激怒。
唐放歌从柔软如水的床上半坐起来,她发现牧泽西站在床边望着自己。皎洁的月光散在他半张冷峻的脸上,露出极为冷又极为怒的眼睛。他全身紧绷着,如同是一只随时都要扑上来将她撕碎的野兽。空气似乎凝固了,唐放歌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受制于人应该示弱,可是她倔强地抬头望着他,就是不肯顺了他的心。
“唐放歌,如果你恨我,就一辈子痛恨我,我不在乎你更恨我。”他咬牙切齿,已经不知道要拿她如何了。
“你放心,即使不用你提醒我,我也会更加的痛恨你。”她红润的唇明明水色如桃,却冷情地顺着他的话表明自己的决心。
牧泽西幽冷的眼睛闪过一丝痛恨,他扑下压0住她的身。
“想要一逞兽欲吗?”此刻,看他愤怒,她竟然冷的出奇。连唐放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要有这样的自信去激怒他,大概就如同别人的说的。她心中笃定他伤不了她,如同当初她无法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爱情这个东西,就是如此的卑贱。明明无法得到,甚至痛恨到死,也无法做出伤害的事情。只是现在的她,不是当初的她。他们两人之间的位置调换了过来,现在他伤不了她,而她却可以轻而易举地伤他。看他愤怒,看他失控,她内心会偶尔的有一丝不忍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