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牧泽西低下头,他望着手中的酒杯。金黄色的液体,浓郁中有一股呛鼻辛辣的味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畏手畏脚的人,只是她恨他。
“爱情不可怕,是我可怕。”牧泽西伸手夺过白晓的酒杯,一饮而尽。
白晓没有说话,只是任由音乐盖过一切声音。也许真如牧泽西所说的,爱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自己。
这一夜,牧泽西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酒醉头痛,踉踉跄跄的被白晓拖回住处。也许人真要痛一次,才明白伤口有多深。也许真要失去,才知道自己的心在何处。
爱与不爱,不是理智说的算,而是心支配着。爱她,他开始面对。恨他,她亦开始面对。恨与爱,不管是谁都要面对受伤与伤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