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做出那么傻的事情。可是结果,他没有理智,只是去做了。
这一次,又是如此。他明明就是有事情而来,却忍不住地跟随他多惹了事端。这个女人,是他的障碍,是他想要拔除的心痛。
“歌……”牧泽西声音暗哑,只是喊出了一个字,他觉得喉咙深处都灌满了铅毒,沉重的痛压抑着他的心脏。
唐放歌想要搬开脖颈上的手,瞬间愣住了。那一个字,虽然有点模糊不清,可是她竟然能够听出来那是在叫她。他的声音暗哑无色,甚至有点刺耳的痛,可是她就是能明白,那一句话是在叫自己。就好像是宠物们并不知道人类的语言,但是他们可以凭着声音的高低起伏明白主人的意思。
“你是谁?”脖颈上的手缩了缩,唐放歌觉得有点空气流入,她的声音如同从玻璃罐子中挤出来,带着几分疑惑问道。
牧泽西的身体僵硬住,他压在唐放歌的身上,手臂想要用力,可是无论如何竟然没有力气。若是平常,他明明只要伸手就可以轻松捏断一个人的脖子,可是现在他双手都无法捏断唐放歌的脖子。如果他爱上了她,那么他宁愿她死去,而不是活在他的生命中,成为他最致命的弱点。
“你是谁?”唐放歌又问了一句,这一次她可以肯定他们似乎是熟识的人。只是她无法动弹,她能够感觉到他是想要杀她的。那大手如铁一样勒紧她的脖子,只要那么再用力,她的脖子一定会断掉。刚才他杀人的手段就是如风一样,她没有听到脚步声,只感觉到血喷溅在她的脸颊上。正常人绝对不会这样,而他可以轻易做到,是惯犯,而非常人。
手又一次用力,牧泽西没有回答。唐放歌,她要死。如果总是这样,他不知道自己会再哪一次为了她丧命,而他现在还不能有弱点。
心似乎在抗拒,如同海水和大地在相互之间较劲。惊涛骇浪的杀意,拍打在他寂静无声的心田上。明明如此的想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