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样子,都是老蚌了,哪里还能生出来。”说道孩子,牧安晨就生气。
“叫你去查查你自己的事情,你去查了吗?”即使牧昌富自己也不想叫儿子去检查一下自己的原因,但是到了此刻他也不得不叫儿子去查了。牧泽西的女人有了身孕,如果这样下去怕是自己一辈子的家业都给了外人。
“爸,我好的很,根本就不需要。”听牧昌富叫自己去检查,牧安晨内心就有极大的排斥。
“去检查,看看到底是谁的原因。”牧昌富冷声呵斥儿子,牧安晨立刻安静下来。“最近你老实点,不要给我惹事。”
“我惹什么事情了?”牧安晨反驳,觉得自己并不是惹事的人。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找人弄了黑车去撞那个女人,想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姜还是老的辣,牧昌富看似不管理任何事情,但是他心如明镜,一切都在他的监察中。
牧安晨听父亲这么一说,立刻软了下来。什么事情都逃不过父亲的法眼,这多少令他有点沮丧。
“难道你叫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杂种生了孩子,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吗?”
“这个事情不用你费心,我自己自然有安排。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跟你老婆好好地出席各种舞会,叫大家看到你们关系很好。今年市长换届,别叫外人看笑话。”
父子两人说了一会话,在外人看来都是牧昌富偏袒大儿子,但是牧安晨内心还是感到不安。他总觉得自己很没用,甚至被父亲看成了脓包。
几日下来,牧安晨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自己的糟糠之妻来回周旋,令外界多少平息了对牧氏集团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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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狐狸出山,果然不一样!”连末生将一杯浓黑的咖啡递给牧泽西,眼中多少有点担心牧泽西的处境。
“牧昌富好歹也混了四五十年,能把他拖出来就可以了。”牧泽西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