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妮采见没人了,她迅速的冲到牧泽西的面前,“你的脸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抓痕,还有脖子上也受伤了。”
牧泽西有点不耐烦的支开宋妮采的手,“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
这句话冷冷的敲打在宋妮采的心坎上,她怎么会忘记他们之间的约定。是她自己要缠着他,甚至还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如今她依旧是个下人,在人前他们永远不可能站在一条线上。
“是,少爷。”毕恭毕敬,宋妮采往后退了一步。她低垂着头,眼中有一股浓浓的恨意。到底是那个野女人,竟然抢她的男人。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牧泽西下了楼。
牧安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喝着咖啡,看见牧泽西的一瞬间,他有种想要笑的冲动。现在的牧泽西,如同一只布满条纹的蛇。
“三弟,你还真是有本事啊!昨夜在哪个女人那里,怎么搞的自己跟破了皮的荔枝一样。”
牧泽西眉头轻挑,“没有什么野女人,不过是我老婆玩过头了而已。”
“哦,我都不知道你弟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彪悍了。”牧安晨脸上挂着笑,心里却暗笑。果然是没有修养的暴发户出身的女儿,真是下贱野蛮,完全没有教养。
摸摸自己脸上的抓痕,牧泽西轻笑,“彪悍才合我的胃口,如果是只兔子,我还觉得索然无味。”
牧安晨冷笑,“你可不要野性未改才好,怎么说你现在可是牧家的三少,而不是野地上的豺狗。”
“我本来就是豺狗,这豺狗的个性就是难改。”牧安晨话中的意思他很明白,就因为他母亲身份低微的缘故,所以他们总是看不起他。从小这些冷眼讥讽都是家常便饭,牧泽西不是不在乎,而是他一直都在等机会。
牧安晨楞了一下,他随即笑笑化解这尴尬的局面。他今天来是有事情,可不是来没事找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