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春夏之交的温暖曰光,透过满天繁星似的的木制镂空天花板,照进了小楼中。那橘黄色的万点光斑洒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上,倒让那银靡的景象显得有些圣洁。
萧观音骨软筋酥的蜷在陈恪怀里,两人皆是赤身[***],躺在散乱的衣衫上。陈恪轻抚着她那白腻滑嫩玉背,满足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陈郎,”萧观音换个舒服的姿势,将玉面紧贴在情郎怀里,喃喃道:“我不想当什么皇后了,让我留在你身边吧,哪怕为妾为婢我都心甘情愿。”
“嗯……”陈恪含糊的应一声,男人最冷静的时候,就是他弹夹打空之后。这一点跟女人恰恰相反……“就知道你没胆应承。”萧观音娇嗔一声,痴痴道:“就这一会儿,就在这间屋子里……你能否忘记一切束缚,好好哄我开心呢?”
“嗯……”陈恪轻声答道,“只怕离开这间屋子后,你会更痛苦。”
“我不管了,我只要你现在。”萧观音喃喃道:“你这个偷心的贼书生,要么把心还给我,要么你得负责……”
“那好吧,”陈恪轻轻捧起她的小脚,萧观音的身上竟无一处不美,虽是天足,却也显得瘦小而俏丽,粉红色的脚掌滑腻光泽,五个整齐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趾甲闪亮如贝。
“真美。”陈恪忍不住亲吻了她的小脚,然后用一根红绳,将两人的脚踝捆在一起,声音低缓道:
“赤绳子耳,以系夫妻之足,及其生则潜用相系,虽仇敌家,贵贱悬隔,天涯从宦,吴楚异乡,此绳一系,终不可绾……”
这古代版的爱的誓言,丝毫不比后世西方的差。萧观音不禁痴了,垂泪道:“不须玉杵千金聘,已许红绳两足缠。”
“娘子……”
“嗯?”
“为夫伺候你汤沐。”
“有劳相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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