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贵宾房后,便打发他出来了。辛苦准备一顿,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回到自己人住的院子,见只有陈恪,曾布啐一口道:“这帮家伙莫不是冒充的吧?”
“不会的。”陈恪给他斟杯茶,笑道:“耶律乙辛和萧峰我都是认识的,如假包换。”
“那他们心虚什么?”曾布皱眉道:“防贼一样防着我,生怕我偷他们东西似的。”
“你也看出来了?”陈恪淡淡笑道:“辽人这次很是反常。”
“反常在哪里?”这是曾布头一次跟辽国人接触。
“太……谦和了。”陈恪想了想,用个合适的词形容道:“我出使过辽国,也接待过辽使,他们哪一次不是颐指气使,傲慢的让人火大?”
“是吧,我还以为,他们这次是冲着你的面子呢。”曾布笑道:“看他们那么尊敬你。”
“所以我才奇怪,虽然我在辽国有些薄名,但怎至于让堂堂亲王卑躬屈膝?”陈恪摇头道:“反常,实在反常。”
“莫非他们有什么诡计不成?”曾布皱眉道。
“不知道。”陈恪站起身道:“吕晦叔已经去找他兄弟,通报这个情况了。”吕公著的幺弟吕公孺是雄州知州,负责边镇防务。
“嗯,小心驶得万年船,千万不能着了辽人的道。”曾布点头道。
~~~~~~~~~~~~~~~~~~~~~~~~~陈恪兄弟为辽使的反常而忧虑不已,殊不知,人家辽使自己也烦着呢……驿馆正房内,耶律乙辛换上南朝舒适华美的丝绸长袍,把玩着桌上如羊脂白玉般的南朝瓷器,这是他往常的最爱,此刻却目光游离,显得心不在焉。
听到门响,他忙转头一看,见萧峰进来,忙问道:“都安顿好了么。”
“嗯。”萧峰点点头道:“安排在最里面的房间,里外三层全是最忠心的侍卫,保准鸟都飞不进去……”顿一下道:“也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