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摸到一样物件。然后拿起杜清霜冰凉的小手,轻轻为她戴上,又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就三枚。”
杜清霜愣怔了,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淌下,滴落在那颗钻戒上,流光溢彩。
直到听到呕吐声,她才反应过来,赶紧去照料陈恪。
吐过之后,陈恪倒感觉舒服一些了,只是虚的慌。靠在杜清霜的身上,脚步虚浮的走进垂花门。
看见正房中红烛高照、双喜临门。杜清霜赶紧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却被陈恪一把按住道:“戴着。”
“爷,别胡闹了,”杜清霜小声道:“你心里有我,妾身就欢喜极了。可是过了,曰后还让妾身怎么做人?”
“瞎说,”陈恪啐一口道:“你也太小看二位夫人了。”
倭女们迎上来,把陈恪接过去。杜清霜还是趁着陈恪不注意,把那戒指取了下来。
~~~~~~~~~~~~~~~~~~~~新房里,女客要走得稍早些,因此二位新娘子,已经独处了一会儿。
她们望着对方,这并非是第一次见面了。在眉州城、纱彀巷,柳月娥这个不速之客,被苏小妹挽留,朝夕相处了一段时间。结果本应是情敌的两人,竟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若非有这段经历,只怕两人很难走到这一步。
只是一晃三年不见,此刻以这种身份重逢,两人都有百种滋味在心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
还是柳月娥姓子直,先开口道:“姐姐……”
“噗……”小妹掩口笑道:“咱们三年前就序过年庚,你可比我大五个月哩。”说着拉起柳月娥的手道:“月娥姐,那些虚文缛节太没意思,咱们开开心心一辈子,还是怎么自在怎么来吧。”
柳月娥这姑娘,实在不是苏小妹的对手,两人聊了盏茶功夫,便没了生分,比三年前还要热乎。
正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