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大睁着眼睛问道。
“樊楼虽大,终是死地。”陈恪淡淡道:“既然他们逃命还带着女人,可见心里是有底的,怎么会往楼上跑?”
“在我们到来之前,那些帮众和官军厮杀在一处,”宋端平冷静道:“如果我所料不错,他们应该是壁虎断掉的尾巴,真正的头面人物,已经趁机潜逃了。”
“那,这黑灯瞎火的……怎么找?”望着雨幕中黑茫茫的城市,柳月娥不禁气馁道。
“满街满巷都是官兵,他们往哪跑?”陈恪缓缓道:“你是他们,会怎么办?”这话,却是问得宋端平。
“这时候,一动不如一静。”宋端平道:“他们为何到现在,还不肯丢下女人,我想,应该是有一处妥当的避难所,虑着在里会太无聊罢。”
“我想也是这样。”陈恪点点头道:“你说,那处避难所会在何处?”
“我认为仍然是在地下,耗子虽然也会在地上觅食,但只有地下,能给它们安全感。”宋端平沉吟道:“而且,我相信,入口仍在那段地道里。”
“极有可能。”陈恪沉声道:“去,抓几个俘虏过来。”
奉命保护他的捧曰军卒便不容分说,从巡捕那里提了两个投降的捣子回来。
一问,原来暗道的入口,竟在临巷的一户民居内!
“真是狡诈!”陈恪骂一声:“还有别的出口?”
两个捣子就不知道了。
“去看看……”陈恪吩咐军卒道:“去找你们大人,派些人跟着我。”
军卒赶进去请示,不一会儿,带着五十名捧曰军卒回来,一脸抱歉道:“弟兄们都杀进樊楼了,一时只能集合这点人。”
“足够了。”陈恪点点头,让这些军卒围到自己身前:“想不想立大功发大财?”
“当然想了……”军卒们笑起来道:“做梦都想。”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