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了两天还不见回来,我们便报了开封府,”女子的表情转为愤怒道:“府衙派人帮着找了几天,还是没找到,便对我们说,她俩许是被拐卖出京了,让我们保持耐心,容官府细细查访。”说着她紧紧攥住那白瓷杯,手竟与瓷杯浑然一色,咬碎银牙道:“官府好生冷血,我们等得,她们能等得么?”
“打官腔而已。”陈恪轻叹口气道:“你怎么确定是无忧洞的人所为?”
“官府不作为,我们只好自己查,”女子道:“后来打探得知,趁着夜间热闹时拐人,是无忧洞惯用的伎俩。”
“有没有可能已经被卖去外地了?”
“没可能,人牙子说,京城人市的价码,要远高于别处。在黑市上更是如此。”女子答道:“他们告诉我,清白人家没人敢买掠卖的人口,后患无穷。她俩很可能被迈入鬼樊楼或其它的地下记院了……”
“我们把调查的结果,报告给了开封府,谁知王府尹竟对我们说,如果是鬼樊楼的话,他也没办法,开封府只能管地上,管不着地下!”女子怒哼一声道:“我便自己找无忧洞的人,谁知找了两个月,也没有线索。唯一一次让我撞见,还是遇见他们袭击你。”
“多谢了。”陈恪抱下拳,就那次的事情致谢道:“难道这两个月,你就这样一个人到处转悠?”
“起先那班姐妹还帮忙,亦有家丁跟随,但那次她们偷骑小红,结果在闹市惊了马,最后闹得不欢而散,她们便再不出来……我知道她们新鲜劲儿过了,早就在那喊苦,正好借这个机会逃掉。”
“就是那次么?”陈恪问道。
“嗯,那次抱歉。”女子点点头道:“后来家里也不让我再‘胡闹’了,他们管不了我,就不让家丁跟着我,想让我一个孤身女子知难而退。”说着面露倔强道:“我偏不,我一定要找到鬼樊楼,救出她们来!”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