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香想一想,便清清嗓子,微闭双目、心里打着拍子唱起最流行的柳词来:
“薄衾小枕天气,乍觉别离滋味。
展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
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
也拟待,却回征辔。
又争奈,已成行计。
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凭寂寞厌厌地。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含情脉脉的望向陈恪,却见那俊朗的大官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搁在桌上的一角银子……“他跳墙了,别让他跑了!”尖锐的叫喊声响起来。
陈恪见对方人多,不愿蛮干,便借着到后院上厕所的机会,翻墙跳了出去。谁知道那些人很是专业,竟有人专门守着后头,他一跳下来,就被人发现了。
两人喊完之后,抱着手臂冷笑道:“识相的,乖乖别动,少受一番……”
‘皮肉之苦’四个字还没说出来,陈恪便已经欺身近前,一拳朝左边那个捶去,见他拳势如风,左边那个连忙躲开。却听‘哎呦’一声,右边那个冷不防被陈恪踹倒在地上。
见闪开空当,陈恪也不恋战,立刻闪人。
左边那个赶紧拔出腰间的哨棒,大喊着追了出去。
跑到巷子口上,陈恪辨明位置,朝着最近的巡铺方向奔去……这是前世打架的经验,寡不敌众的时候,往派出所门口跑,总能化险为夷。
但他前世,显然没惹过黑社会老大,当他甩开追兵,一口气跑到巡铺前时,便见四五个手持哨棒的闲汉,一脸冷笑的拦在街上。
一站住脚,后面的四五个人也追上来了,手里也提着哨棒,形成前后包夹之势。
街上摆摊的市民,连东西也顾不上收拾,躲进两边店铺里,以免被殃及池鱼。
一个头目打声唿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