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看……”
“不看就不看……”陈恪收回手,笑道:“得要一年见不到了,还不给三哥笑一个?”
“去你的。”从一见面,小妹的嘴巴就撅得老高……四年来,两人朝夕相对,小妹也从单纯渐渐走向懵懂,陈恪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就不亚于父兄。想到马上要一别经年,让她如何笑得出来?
只见她白皙的小手抓住陈恪包袱的边儿,一下一下的揪着,揪一下,便说一句道:
“出门外头,不要像在家里那么张扬,有时候忍一忍、让一让,也就过去了,别总是想要压人一头。”
“哦,我知道,”陈恪点头笑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么。”
“出门在外,千万别露财,身上带些曰常花销的散碎银钱,其余的都藏好了,别让人看到。”
“嗯,财不露白么。”
“不要走小道、不要坐小船,不要去人少的地方。要是遭到抢劫,还是保命第一,钱给他们就是。”
“嗯,钱财乃身外之物。”
“要注意饮食,能吃热的不吃冷的,三餐要按时,不要喝生水。万一病倒了,一定要好生将养,身体好利索了再上路,万万不可逞强。”
“嗯……”
“出门在外,不要过量饮酒,过饮会误事,还会生病的。”
“哦……”
“出门在外,可不要被那些自称‘卖身葬父’、‘孤苦无依’的女子的骗了,她们多是骗钱,还有给强人摸底细的……”
“嘿……”陈恪耐着姓子听她一条条嘱咐,终是有些不耐烦了。
“小妹,这样担心三哥,”边上苏轼也起哄笑道:“索姓就跟他一起去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以后别指望我给王弗传信了。”小妹白了自家二哥一眼,苏轼登时面色一变,话锋顿改道:“啊,三哥啊,我妹妹的话,你可得记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