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聪明。”陈恪放开他,用手帕擦擦手道:“我知道你家对黄娇酒念念不忘,你那表舅正在上蹿下跳,想把它收归官营。”
“生意上的事,我从不过问。”程之才整整衣襟,他对陈恪擦手的动作十分不快。
“那好,我这就把你的前男友请出来。”陈恪点点头,转身便走。
“等等……”被人捏住短,程之才只能就范道:“你想让我干什么?”
“这才对么,”陈恪转过头来,面无表情道:“我要下一个十年的买扑权,只要你能做到,那个人,我可以让他永远离开蜀中……”
“我尽力吧……”
“还有两年时间,你一定能做到的。”陈恪灿烂的笑了:“不然,就有好戏看了!”
其实对于程之才这样的渣男,陈恪是没必要给他留面子的。但把柄之所以是把柄,是因为没有示众,其威胁在于含而未露,若是宣扬开来,只会遭到对方疯狂的报复。
程家这样的庞然大物,根本不是现阶段的自己能对付得了。如若让他们彻底颜面扫地,必然会遭到疯狂的报复。到时候,苏家也好、陈家也好、黄娇酒场也罢,全都要遭殃的。自己眼看要出川了,不能惹这么大麻烦。
还是捏着这个把柄,让程家投鼠忌器吧。
自古至今,这种官司向来没有赢家。苏家固然成为胜诉的一方,八娘也得以恢复自由身,然而全家人遭受的心灵创伤,却不知多久才能抚平。
要说这件事,对苏家还有什么好处。那就是极大的刺激了苏洵的上进心,他深深体会到了‘贫之不如富,贱之不如贵,在野之不如在朝,食菜之不如食肉’的硬道理。要想不受豪门气,只有自家成豪门;要想不被人欺负,自己必须有欺负人的能力。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他一面全力督促两个儿子的学业,一面四处奔走,投书干谒,希望能迅速出名,尽早跻身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