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娘面如火烧、声若蚊鸣道:“成婚两载,程家大郎一直未与民女圆房。”
‘嘿……’众人全都目光怪异的望向程之才,正是血气壮、情欲盛的年纪,怎么就把如花似玉的娇妻当成摆设,从来不碰一下?
“程秀才,你有什么话说?”周大令转向程之才。
程之才收回怨毒的目光,深吸口气,朝周大令施礼道:“回禀大令,学生是应届的生员,家严教导我,当以学业为重,不可耽于闺房。因此学生曾立誓,不待金榜题名时,就绝不近女色。”
“既然要戒女色,那你为何又连纳两房妾室?”周大令皱眉道:“还状告人家苏家小娘‘无后’,此乃何等用心,岂非污蔑乎?”
“这,学生专心学业,两耳不闻窗外事,都是他们捣鼓出来的。”程之才连忙推卸责任道。
宋氏从听说八娘还是完璧之身,便呆若木鸡了,这时才回过神来,不管不顾的大包大揽道:“是,他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我让讼师这么写的。包括纳妾,也是我的主张,谁让我儿从小腼腆,让我这当娘的还蒙在鼓里呢!”
“这状纸上,可是署了程秀才之名……”周大令摇摇头道:“你即使把责任揽过去,他也一样要受刑罚的。”说着一脸同情的望向八娘,温声道:“苏八娘,你在程家还受到什么委屈,可一并说出来,本官为你做主!”
好歹一方父母,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周大令已经看出,程之才定有难言之隐,而苏八娘则是地地道道的受害者。现在害人者反诬受害者,得亏女孩子还是处子之身,否则她和那书生百口莫辩,亦连累自己成了糊涂官。
回想起往曰程家仗势欺人、劣迹斑斑,更不把自己这个一县之长放在眼里,周大令终是下定决心,要新仇旧账一起算,让这个不可一世的江卿之家,知道当今大宋是谁的天下。
然而八娘却摇头了。
其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