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军亦如此,只是皆穿青色锦袄,与左军区别分明。
在场边还有三名裁判,曰‘社司’,在场外,各军还有各自的教练,曰‘部署’、‘校正’。如此正式的比赛,里外三层的拉拉队自然少不了。比赛还没开始,双方的拉拉队便开始呐喊助威,给自己的队伍打气,与后世的体育比赛,没有任何区别。
这场比赛,乃是一年一度的‘上三班’与‘下三班’对抗赛,自然毫无疑问的成为书院的焦点之战,不仅吸引了全院师生,甚至连甚少抛头露面的山长女公子王弗,和被书院学生视为精灵般的苏小妹也都前来观战。
王方也来了,这位老先生无耻的利用特权,占据了最好的观战位置,还让人铺上席、摆上几,与几位年长的教授,品着美酒佳肴,惬意的欣赏比赛。
辰时一到,担任社司的杜教授,抱着比赛用鞠来到球门下。只见那鞠褐色浑圆,以充气猪膀胱为里,以实料轻裁的十二片熟硝黄革为表,不露线角、密砌缝成,碎凑十分圆,正重十二两。无论是形状、重量还是脚感,都与后世的标准足球相差不大。
他将双方球头召集到面前,左军上三班的球头,是一名身长六尺开外、有着健康小麦色皮肤,剑眉朗目,英气勃勃的青年,正是已经十七岁的陈三郎。
陈恪的身高已是鹤立鸡群了,但右军下三班的球头,却愣是比他高出近一尺。这又黑又壮的一座黑铁塔,一脸苦大仇深,看上去得有三十开外。但他一开口,却管那陈三郎叫‘哥’:“三哥,比赛场上无父子,咱可不让你!”不是陈家五郎又是谁?
“担心你自己吧!”陈恪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废话少说,两位抓阄、挑边开球吧。”社司大人不耐烦了,伸出手来,掌上有两个纸团。
陈恪让五郎先抓,五郎便随手拿起一个,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个‘边’字,便道:“我们要右军。”这种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