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
“怎么也不见你出去找?莫非是被我耽误了?”苏洵惊觉道。
“没事儿不用找,”陈希亮已经知道,三郎是跟那李简一起出去的,所以不甚担心道:“我只担心他欺负别人。”
“这……”苏洵无语了,看着三郎挺老练的一少年啊,咋也这么不着调呢。
“哎……”一直没说过话的小六郎,突然冒出一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众人莞尔,陈希亮苦笑道:“也不知这两本经凑一起,嫂嫂能不能念得了。”
“……”程夫人也苦笑道:“看来妾身错了,叔叔这个钱,一点也不好挣。”
‘阿嚏……’在泸州返回青神的船上,一个少年连着打个几个喷嚏。
“没事儿吧,三郎?”酒商李简道:“江上风大,进舱来吧。”
“嗯。”陈恪揉揉鼻子,掀帘进去,一屁股坐在小机边,调整个舒服的姿势道:“好似有人在念叨我。”
“那是一定的。”这次行程,李简心劲儿回升不少,至少能开玩笑了:“你翘家出来七八天,回去屁股肯定要开花的。”
“还不是因为你!”陈恪登时郁闷道:“本来你自己就能办了的事儿,非得别人生拉硬拽,真是替你羞愧!”
“嘿嘿……”李简一阵汗颜,岔开话题道:“不过能见到陈别驾,总算不虚此行。”别驾是通判的敬称。
“是啊,总算陈大人还念着望曰的情分。”陈恪也庆幸的笑道。
他们口中的陈大人,乃是上任青神知县,后来因为政绩突出,被破格提升为泸州通判。陈恪寻思着,官府的事情,小民百姓无可奈何,但官场中人总会有些办法的。就算陈通判帮不上什么忙,能饮水思源点拨几句,也能一改现在无处下手的窘境。
结果还算让人欣慰,陈通判没有忘记令他发达的青神,也没忘了李简多年的孝敬。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