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难看:“莫非是他们在下黑手,咱们没碍着他们啊!”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陈恪险些把木勺掰断,目光冰冷道:“看到好东西就眼红,这是官崽子们一贯的艹姓!”
“地方进贡什么,可是京里大官们说了算的,程家有这么大本事?”
“地方官不报告,京里怎知道蜀中眉州有黄娇酒?”陈恪嘲讽笑道:“莫非你真以为,不到三年功夫,黄娇酒就成了剑南春、雪曲酒那样的天下名酒?!”
“怎么会呢,我有数。”李简道:“论名气,充其量也就是和琥珀、玻璃、鹅黄差不多。”
“我问过我爹,在汴梁,根本没人知道这些所谓的蜀中名酒。”陈恪声音低沉道:“不是有人作梗,我们怎么可能‘荣登贡册’呢!”
“啊……”李简脸色惨白道:“你是说,是程家在对付我们?!”
“只是猜测而已。”陈恪有些气愤瞪他一眼:“就把你唬这样了?”
“我们小门小户的,怎么跟程家斗啊……”李简腿都发颤道。
“谁说一定是程家了!”
“那就好,那就好……”李简掏出帕子擦汗道。
“就算不是程家又怎样,”陈恪叹口气道:“你这个熊样,怎么跟人家斗?”
“不是程家,我就不怕,”李简强笑道:“别说在眉州,就是在整个川蜀,程家都是有数的豪强!要真是他们家,我们还是乖乖待戮得了。”
陈恪真想骂他一声‘放屁’,但妄逞口舌之利,除了破坏彼此关系,改变不了任何事。他吐出长长一口浊气,道:“你还得去县衙,找宋大令要公文看,记得封上五十两银子捐给县里!”一两银子等于一贯钱。
“这么多钱?!”李简肉痛道。五万块钱就为看张文书,已经超出常人接受的范围了。
“是为了试探!我们拿出这样诚意,不管对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