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履行赌约,还免费为三郎打了那个箱子,一心想跟他搞好关系,以期以后还有这样的好事儿。
“大体就是这么回事儿。”在二郎的追问下,陈恪只好实话实说:“但这哪是赌博?分明是我贱卖发明,让他占老便宜了……唉,谁让咱穷呢。
“你……”二郎无语了,憋了半天才道:“让爹爹知道了,可不会管那些,肯定会揍你的。”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关扑,很多道学家都反对这种‘废事失业’之举,尤其反对未成年人参与。
“管不了那么多了,”三郎却满不在乎的拍拍那木箱子道:“这么个玩意儿,要买的话,最少得两千,咱能买得起?”
“这木箱子,”陈忱早就上了他的贼船,所以只是习惯姓的一说,便把主意转到‘正事’上:“就是我们的法宝?”
“嗯……”三郎点点头,带着二郎沿途采购一番,到一家两层酒楼前停住:“就是这家!”
“三哥,要吃饭啊。”小六郎笑逐颜开道。
“嗯,吃饭。”三郎点点头,对二郎道:“看你的了。”
“嗯。”二郎深吸口气,带着兄弟们进了这家规模不小的酒楼。
柜台后,伙计见有人进来,赶紧起身招呼,但看清来人是四个孩子,大的也不过才十三四岁,还背着一篓子菜时,登时泄了气道:“我们不买食材。”敢情他以为,这些孩子是来推销的。
“谁说卖给你了,我们是来吃饭的。”二郎潇洒的弹出一物,正落在伙计手里。一看,竟然是枚当十钱,登时就热情起来道:“客官里边请!”
将兄弟四人迎上楼,伙计把桌子擦了又擦,端上茶水小吃道:“客官要用些什么?”
“不急,我且问你。”二郎尽量装得沉稳道:“现在正是饭点儿,为何不见其他客人?”
“嘿……”伙计苦笑道:“人多又不能下饭,人少了多好,不清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