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瑶有些发窘,这里不算是私人医院,所以医院走廊里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医生护士或是病人与家属,她就这样被顾南希抱出去,便不由红了脸:“我自己能走,头上的伤早就没事了,后天就可以拆线了,你这样抱着我,好像我伤的有多重一样……”
结果顾南希不以为然,淡淡的说:“至少让我把前边缺席的几天该做的都补回来。”
季莘瑶嘴角狠狠抽搐,索性将头埋在他肩上,低声嘀咕:“原来顾南希你也可以这么……幼稚……”
谁知顾先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用着温柔的迷死人的声音贴在她耳边威胁的说:“我才出差半个月你就砸破了头,整日栓在我身边才能让人放心。”
“啊?那不是没有自由了?”季莘瑶瞪他。
顾南希瞥她一眼,慢条斯理的继续威胁:“要自由还是要命?”
季莘瑶翘起嘴角,陡然搂紧了他的脖子,贴在他耳边说:“要你……”
然后她很恶意的在他耳下的敏感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成功让某总裁身体一颤,便缩回了脑袋,转开脸去笑眯眯的对来往的医生护士打招呼。
“呵呵,我去换药。”
“对,这是我老公~”
“嗯嗯,我老公他确实长的有点像前几天上海新闻里惊鸿一瞥的那个传说中的顾南希~”
一路下来,她刻意无视某人被她这难得一次主动撩拨而惹的僵硬的身体和深暗的眼神,十分有精神的对每个人都开心的打着招呼。
直到莘瑶被送到某科室,医生见她额头上出过汗,便直接通知护士过来给她换药,护士拿着药过来,很麻利的用酒精棉先给她伤口消毒。
结果酒精棉刚上碰到伤口上,季莘瑶就“嘶--”的一声,满脸痛苦的表情。
那护士是这几天一直替她换药的一个三十几岁的女护士,见季莘瑶那疼的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