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真的仍未能真正从中走出来,可从四岁到十七岁,那十三年的一切几乎在她的生命中根深蒂固,人都有一个惯性,她的惯性便是抗拒过往的那一切,可到头来,却俨然成了一种自欺欺人。
“如果我早一天知道这一切,必然不会让你再受到这么多的委屈和惊吓。”他抚在她仍有些红肿的脸上的手转而轻轻捧住她的后脑,将她的脸轻轻按在他怀里,口气渐渐变的沉冷:“徐立民,和当年在Y市的那些人,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她整夜赖在他怀里,他本是抱着她安抚的亲吻,呼吸却渐渐粗沉,吻的愈加肆意而激切,却又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莘瑶娇喘着喊他的名字,很是在意他肩上的伤,忧心的看着他,他才喘息着再又覆住她的唇。
急促的低喘声中,他仿佛燃着火光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
莘瑶整张脸都烧红,有点受不住他眼中这般昭然若见毫不掩饰的火热。
一手插`入她丝般的发鬓间捧住她的脸,在斯磨间他狂?放的让她承受他的渴切,辗转吮过她每一寸柔媚唇泽,灵巧滚烫的舌以极大的耐心将她紧闭的齿关诱开一线,下一顺全然进占,令她在他周身的火热下逸出嘤咛。
“南希,你的伤,不行……”她急急的想要止住两人这种几乎一发而不可收拾的时刻,抬起的手却停留在他的肩上,不敢用力的去推拒。
“是你太诱人。”昏沉的意识中,听见他粗嘎的轻声说。
睁开眼,看见他优美的唇线在轻轻勾起后再度覆下,她被裹进一身清新的带着点点药味的旋涡。
她在他唇齿间轻喃:“南希,我还想要自己的婚礼上,我的丈夫是健健康康身上的伤已经愈合的,你现在伤这么重,忍几天,留到婚礼当晚好吗?要是伤口再裂开……”
他笑叹,呼吸粗沉,却是俨然也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以手抚过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