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剑戒里只能储存三道剑芒,左莫剩下最后一道剑芒。这也是他剩下的唯一反击手段,若是对方只有一个人,他会毫不犹豫补上一记。对方两人的实力远远超过他,他清楚得很,不过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付金为他受辱。
大不了就是被打得半残,他都做好承受的准备,这最后一记剑芒绝不轻放,他要给对方一个狠的!
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他恶狠狠地想着。
“啊!”那人发出惊天嚎叫,面色狰狞,双目直欲喷火:“老子……”
声音又一次嘎然而止。
他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脖子,整个人渐渐升高,脱离地步。刚才还咆哮愤怒的他就像一只濒临溺水的鱼,双眼外凸,嗬嗬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左莫心中惊骇莫名,目光不由朝一边看。
一名穿着白衣的年轻人缓缓移步朝这边走,看也不看被提到半空中的东歧弟子:“东浮禁止争斗,难道你们不知道么?”
另外一名东歧弟子皱了皱眉头,突然伸手,只见指尖射出一道剑光,在空中一顿一折,如画梅枝,和左莫争斗的那名弟子扑嗵掉落下来,脸色深酱,昏迷不醒。
“阁下也太过偏颇,双方争斗,你只问责一人,可算不上公平。”
白衣年轻人注视着对方:“东歧宗铭雁?”
“区区陋名,没想到阁下也听说过,荣幸荣幸。”宗铭雁拱了拱手,脸上依然神情冰冷。
“左梅天前辈高徒,自然如雷贯耳。”白衣年轻人似笑非笑道。
宗铭雁扬了扬眉:“阁下是?”
“俞白。”白衣年轻人吐出两个字。
“哦。”宗铭雁淡淡应了句,但词锋陡转锐利:“原来是天松子前辈高徒。不过,俞兄能告诉我,为何只惩本门弟子?难道俞兄对我东歧弟子有偏见不成?”
俞白笑了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