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都能让他灰飞烟灭。
夔九此时,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越想越害怕,坐在会台后面的角落里,随手抓起一瓶烈酒,咕嘟咕嘟猛灌了几口,想不出什么对策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不得,只能最后的时候,私下里给这位贵人一些好处巴结一下。
他正喝着一口酒,就看见一名手下吊儿郎当的拿着一只木头号牌往武罗他们的桌子走过去。夔九一把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那名手下不明所以:“按照您的吩咐,给那些人送个号牌过去?”
内心此时极为敏感的夔九勃然变色,啪的一声酒坛子在那名手下脸上炸得粉碎,鲜血、酒水混成了一片。
夔九一把揪起他来,狠狠一脚又踹倒下去:“你个蠢猪,你怎么不蠢死!谁让你用这种破烂货色的号牌?”
他一把将木牌摔得粉碎:“你他妈*的成心想害死我啊?是不是?是不是!你不想活了,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他冲上去又恨恨的踩了几脚,直到几名心腹手下冲上来将他拉开:“老大,不能再打了,他快不行了!”
夔九喘了口气,狠狠一脚踹断了一根木头:“派个机灵点的,给他们送去一块玉牌。”
“是!”
几名手下赶紧把那个已经不醒人事的倒霉鬼抬下去,夔九还是觉得不解气,冲上去又是一个耳光:“妈*的,老子还在想着怎么讨好人家,你还来给我坏事!”
……夔九倒是会做生意,别看拍卖场看上去很简陋,实际上最靠近会台、观察位置最好的地方,只分布了十七八张桌子,这些桌子外围,是一圈环形的长椅,长椅的靠背很高,几乎可以当屏风了。
长椅围在一起,就等于是隔开了一个个小小的“雅座”。这在中州不算什么,在东土就算是心思灵巧了。
夔九很明白,坐在这十七八张桌子上的人,才是真正的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