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像阮翔这种贴身奴仆,知晓太多的事情,肖承宇与景天陵则会重点对待,试图从阮家父子的手中得到一些肖峰的秘密,毁掉所有对他们不利的证据。
于是在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状态之下,阮家老父现在卧病在床,阮翔则四处奔波,生活艰辛。
“三个月前,在肖峰没有赶赴齐铁鹰的这个约会之前,他曾告诉我,他这次提前从h市回到锦城市的目的,就是为了与景静彻底的结束这场骗婚。”白洁转过身望着灯光闪烁的江面,让韩虔不要为她担心,“那个时候你还在逃亡中,故意把我带上山,让我与肖峰之间产生误会,是那个罪大恶极的韩虔。但是现在,你却在帮我。所以我希望景静也能收手,不要走到两败俱伤的这一步。”
韩虔见她并不为照片的事情担忧,他也放心不少,对白洁纤瘦的背影哑声道:“景静现在不肯放手,是因为她没有跳出这个怪圈。直到有一天她像我一样失去亲人,失去所有的一切,她就会明白,并不是上天不肯眷顾她,而是她自己心态扭曲,执拗的坚持,导致她毁掉了身边所有的人,最终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她会明白这一点的,坏事做绝必遭天谴,她的好运到头了!白洁,我现在还有事,先走一步了,有事给我打电话。”他做了个打电话的动作,准备离去。
“坐下来一起喝杯茶。”白洁转过身邀请他。
“不了,你现在去应付齐铁鹰。”韩虔伸手拍拍她的细肩,深邃的眼眸里含着一丝无奈,也含着心疼,然后爽快的转身走回自己的车内,调头离去。
对于白洁,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他曾经伤害过她很多次,那么现在,他希望能一点点的去弥补她。
韩虔离去之后,白洁望着他离去的方向站了片刻,然后拿着牛皮纸袋离开外滩这里,去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而肖峰那边,在他离开凯悦酒店,准备登机之前,他从报架前经过,忽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