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弯浅眸明亮带笑,白皙的脸庞透着白盈盈的色泽,“我与她现在唯一的关联,便是当年的纵火案。有人指证是她自己在花店泼了汽油,自己烧自己,并拿走了父亲留给我的手机卡。所以现在只要筹足证据,就可立案。”
“当年是听说过睿哲要结婚。”滕老太爷接话,也有些感慨,“但你滕伯伯似乎不大同意,也没有跟我提及此事,便就这样过去了。对于你入狱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是从你袁奶奶口中得知,那个请求滕爷爷帮忙守住睿哲的小姑娘因为纵火去教改了,有些震惊。只是没想到,这可能会是冤假错案。”
“那滕伯伯是相信刚才苏小姐的说词,还是叶小姐的哭诉?如我所见,滕伯伯您和父亲,刚才都站在叶素素那边。”慕夜澈并没有随父亲上楼,而是把黛蔺的故事听完了,朝这边走过来,“如果刚才没有重返清荷宾馆,我也会相信叶小姐是被人欺负哭成这样,让人心疼。但滕伯伯您可能不知道,早在我把她送过来之前,她就在宾馆房间门口哭成了泪人,指责我和黛蔺联手欺负她。当时她打了黛蔺,从房间里匆匆跑出来,与我撞了个正着,索性大哭起来,不肯停歇。于是我将计就计,将‘受伤’的她送回我慕家,让她找到滕市长。您要知道,她一个人敢来大院宾馆打人,肯定是有自己的人在外面给她把守放风,暗中保护她,若不然早在几个小时前,我和警卫就能在房间直接将她抓个现行,让她露出马脚!”
“那我们去宾馆看看。”老爷子抚抚短须,老眸中闪过精亮的光芒,面色愈加沉重起来。素闻睿哲早前的女友弱质纤纤,怕风怯雨,不知是如何在打人施暴?
但是当他们一行人重回宾馆,宾馆的负责人却告诉他们,刚才滕市长过来调走监控录像带了,在二楼走了一圈,什么话也没说,冷着脸离去。
所以对于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除了几个证人能证明看到有位白衣小姐在走廊上哭,那个时段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