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身不由己,多少还是会有一些账单来路不明。但有的时候一旦成了替死鬼,所有的黑锅都会由他来背,很常见的现象。比如另外一些高官无法弥补的大窟窿,若是填补不上,就会利用这事,将数目报上来,归为贪污账。”古敖翻个身,望着床上的黛蔺,“对不起,说了一些不该说的。现在我一直在抓贪官,所以想法比较多。”
“那古先生觉得,我父亲当年的案子,是冤案吗?”黛蔺纤柔的声音从床上缓缓传来,带着一丝不愿提及的忧伤。
“是不是冤案,要等抓到锦城市最大的贪官才能下定论。苏市长的事已经过去三年了,若要翻案,可能有一点难度。不过苏小姐,你有没有想过,顾依依可能知道一些事?”古敖仰起头,看着床上,已经完全没了睡意。
黛蔺躺在床上,却是想起了三年前的公堂审问,律师们对她的一句句狠厉的‘是不是,是不是,答是或者不是’。那个时候事发,所有人不是都希望他们父女俩遭报应么?
如果父亲只贪了一点,那也会因为她的事,让政治问题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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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睿哲参加完party后,就带着他的新小秘消失不见了,总公司不见人,新分公司也不见人,滕宅更是一两个月不见人回去。
滕父带着人直接找到了皇家大酒店来,在会议室单独见了滕韦驰。
滕韦驰尊敬望着自己的大伯,笑道:“睿哲心性未定,可能带着美女出去度假了。大伯请放心,新酒店有我坐镇,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大伯不是担心酒店问题,而是担心睿哲,他最近一直跟我作对!”滕父至今仍是怒气难消,一口气堵上胸口,当着侄儿的面拍了桌子,又道:“韦驰,如果你生在了大伯这边,那你就会以长子的身份继承所有滕家的家业了。睿哲那逆子,若不是顶着滕家嫡子嫡孙的光环,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