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喊不出来了。
“儿子,她要是再闹,你直接把她打晕!快一点!”早餐婶在门外敲门嘱咐,小心翼翼放风。
“知道了!”老实的阿彬此刻就像一头被放出笼的熊,眼里放着猥亵的寒光,一点不怜香惜玉,又抬手朝黛蔺打去。
可怜的黛蔺,在吃第四巴掌的时候,就因药力和惊恐昏厥了过去,小嘴边挂着红红的血丝,脸上泪痕交错,红红肿肿。阿彬则撕她的衣服,双目猩红,粗鲁扑上去……
门外,早在黛蔺抓窗子的时候,就有人在上楼,黛蔺正是听到这脚步声了,所以才拼命叫喊求救。但此人不是李婶,而是张春喜张阿姨。
张春喜披着衣裳,站在窗子外面猫了猫,笑得得意极了,事不关己往楼上走。
她是路过,关她屁事啊,她巴不得那姓苏的遭报应,越惨越好。今天那老实巴交的阿彬强暴了这姓苏的,明天她就没脸呆在这了!简直是除掉了她张春喜心头一根大刺!她何乐而不为呢。
她笑得差点忘记自己姓谁名谁,慢悠悠上楼了,她家老头子则朝下面望了望:“下面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我刚才好像听到了。”
“没的事,夜猫在窜,你是不是睡糊涂了?睡去!”她把她家老头子瞪一眼,不准多事,拉着回房了!
——
酒店,古妤一直在给黛蔺打电话,提醒黛蔺准备宵夜,她回去一起吃。
但手机一直接不通,嘟得让人心慌。于是她给她家滕总打了个电话,说小白兔不接电话呢,是不是滕总你给惹生气了?
滕老板在电话里什么也没说,嗓音低沉唔了一声‘做你自己的’,把电话挂了。
此刻他的人就在大院外面,望着黛蔺房间黑乎乎的窗口,想着她说的那句‘滕睿哲,我根本不爱你’。他在外面站了一会,还是决定走进来,找她。
只见一楼卖早餐的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