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乞求望着这个严父。如果当时她不反抗,她们会真的脱掉她的衣服羞辱她的。
“别叫我爸!”萧父嫌恶截断她的话,怒目铮铮:“以后少惹一点事,少给萧梓拖后腿!我萧家丢不起这个人!”
黛蔺身子一缩,畏惧的看着疾言厉色的萧父。
等到萧父甩袖而去,她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望着镜子中的自己。
如果能与萧梓结婚,她不会拖萧梓后腿的。
——
这晚她在医院守夜,萧母说订制的婚纱已经送来了,总共有三套,加两套敬酒的旗袍。日子订在两天后,喜帖已经派发出去了。
“萧梓的意思呢?”她听罢,感到紧张。
“他早盼着这一天了,婚纱还是他让人给送回来的。”萧母笑眯眯道,启唇艰难:“医生说,这次化疗过后,我的病会有起色……黛蔺,结婚后,一定要与萧梓相亲相爱。”
黛蔺点头,握紧萧母的手。
萧母歇了一会,再道:“你滕伯伯家的婚礼也订在这一两日,睿哲他可能是看你结婚了,也决定结婚。”
黛蔺没有惊讶,安静看着萧母。
萧母的意思她懂,她让他们都安定下来。
萧母闭目歇着,没再出声,哀愁的眉心总算在渐渐舒展。
这群小辈,只有结了婚,肩上有了担子和责任,才会安定下来,才会逐渐成熟。
——
黛蔺望着床上一套套全部铺开的婚纱,没有试穿,而是拿着萧梓送她的那把伞,坐在梳妆镜前。
伞还是崭新的,被折叠得整整齐齐,一个褶皱都没有。
她用指尖抚了抚,一直舍不得把它撑开。
曾经她以为送伞的寓意就是‘散’,是没有结果的。但最终,她还是和萧梓步入婚姻的殿堂。
萧梓和萧母的包容是她的避风港湾,让